这话说出来简单,听起来也简单,可是傅城予顿了片刻之后,却缓缓摇了摇头。
他清楚地知道眼下的时刻,这样的情形之下,有些事是不能做的,可是偏偏,有些事情就是不受控制。
顾倾尔靠着他,缓缓摇了摇头之后,又有些控制不住地往他怀中埋了埋。
她太乖了,乖得没有一丝逆反和抗拒,他要怎么样,她就怎么样,一如那个晚上。
傅城予刚好又打完一个电话,正准备再打的时候,傅夫人一伸手拍了(le )拍他的肩膀,盯着他手里的手机道:谁啊?
傅城予从楼上走下来时,正好就看见她独自在餐桌旁边认真地包着饺子,不由得走上前来看了一眼。
听不懂。傅城予说,你有闲工夫不陪着唯一,跑来跟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?
趁着顾倾尔起身去卫生间的工夫,终于有人按捺不住问了傅(fù )夫人:这是什么情况?城予和倾尔是动真格的了?
顾倾尔还想说什么,傅城予已经收回落在傅夫人身上的视线,转头看向她,道:没关系,你就睡我那里。
……